陆温淡淡瞥他一眼:“还不下去?”

    他一愣,马不停蹄的退下了。

    陆温走到那人面前,抽出针线。

    那人脸色雪白:“你要做什么?”

    陆温叹了口气:“你去梨香院,照顾了香香几次生意?”

    那人不解:“啊?”

    陆温眼神一凛:“答话。”

    那人咽了咽唾沫,小声道:“七……七八次。”

    陆温点点头:“那就是七针。”

    那人大惊失色:“你这泼妇!我是太子妃的弟弟!是内阁杨次辅的嫡子!你休敢害我!休敢!”

    陆温不耐烦,寒光一闪,一根绣花针已然缝入他的嘴唇。

    那杨家子惨叫出声,可很快就叫不出声儿了,因为他的嘴唇,已经被那绣花针一上一下,死死合在了一起,极其骇人。

    剩余几人吓得屁滚尿流,连看也不敢看,哆哆嗦嗦的逃出了酒肆。

    只余宋子言一个人,冷静的坐在桌前吃酒。

    陆温缝完了针,望了望空空荡荡的雅间,颇有些不好意思:

    “对不住了,打扰你们吃酒。”

    宋子言摇了摇头:“口舌生孽,是他当有此劫。”

    陆温笑了笑,偏头去瞧窗外街角。

    送亲车队早已驶出长街,只余漫天尘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