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如此蔑视林寒,田七咬得牙齿咯吱作响。

    林寒却根本不为所动,只是笑呵呵地看着。

    司马行这才故意一拍脑门,搞得自己好像真像是喝多了一般,之后便道:“来人,厅外铺一草席,准备一张木案,给这......这林寒准备一些酒肉,吃便是了。”

    他口中十分轻蔑。

    林寒哈哈一笑,大跨步就往那边走去。

    田七一惊,就想开口问林寒如何能忍这般屈辱。

    偏是田七没问出口的时候,服刑司大臣之子郑浩南便开了口笑道:“此事不得记入史册,煌煌大梁皇子,位庆祝大夏宰相之子,司马都尉回都,特坐厅外草席陪饮?”

    他刚说完,就故意看向林寒,看林寒如何说法。

    林寒看着这些贵胄公子这般愚蠢,便又是一笑:“这话说得真是荒谬,正所谓,客随主便,主寒酸,客则寒酸对待,主富有,客则富有对待,视为正道。”

    “既然司马大少如此寒酸,那我林寒坐这般草席似也并无不妥,不是么?”

    随着林寒这极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原本笑着,正等着看林寒的笑话的司马行,脸上的笑容在刹那之间就凝固了。

    这偏偏是他自己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可能说什么?不能!

    他要说硬怼林寒,便是有失体统,反而失了风范。

    明知这是哑巴亏,他还不能不吃。

    而郑浩南就面色更难看了,甚至于瞬间就变得煞白一片。

    他本是想拍司马行的马屁的,可这结果是马屁没拍好,反而让林寒借力打力了。

    这司马行要是怪罪下来,别说他倒霉了,他爹都得跟着解甲归田,搞不好还要面临牢狱之灾,自然是吓得脸色一阵苍白。

    而司马行也当真就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都怪他多嘴......搞得他骑虎难下,只能是脸色比吃了苍蝇还难看地说了句:“赐座,厅内右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