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张天松领着长裙飘飘的任芊出了索菲大酒店,果然,得到来自福伯和各方面的力量,昨晚蹲守候在楼下到天亮的上百名黑衣男子尽数消失,这令得原本还有些忐忑的任芊安心不少,起码不用连任家大院都没去到便被人逮住了。

    “看来你那福伯还真有点料子,比我想象中的情况要好。”呵呵一笑,张天松催促着像似惊弓之鸟,正左右观望的任芊:“走吧,直接坐出租车去。”

    “那是当然,我听爷爷说过,福伯年轻的时候可是很厉害的,一直辅助我爷爷创业打天下,我们任家能有今天这般规模,也少不了福伯的功劳,他和几位效力于我爷爷的叔伯都掌控着任家不少的力量。”任芊说到这秀眉蹙了蹙道:“只是不知为何,我二姑夫,也就是要谋夺爷爷遗产的徐成,最近这段时间财力和势力突飞猛涨,更有隐隐脱离任家,摆脱爷爷掌控的迹象,不然也不至于让福伯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哦?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张天松诧异地看了一眼身边这位千娇百媚的人儿,没想到她说起这些东西来,还能说得头头是道,丝毫没有昨晚娇弱地模样。

    “这是我上次回来澳岛探望爷爷的时候,爷爷跟我说的,还说徐成有点不太寻常的举动,更预料到任家最近可能会有大事发生,只是...只是没想到爷爷他......”任芊说着说着,眼又红了起来。

    “好了好了,别想那些过去的事了,出租车来了,先上车先上车。”见她又要有哭的迹象,张天松顿时慌了手脚,这时刚好有出租车经过,连忙伸手拦停,不由分说地就把任芊塞进了后排桌位,自己却拉开前门坐了上去。

    待任芊说出目的地,出租车司机诧异地看了他们俩人一眼,也没多说,调转车头便向着郊区方向驶去。

    原本在后排上看着窗外不停往后倒的景色出神的任芊,忽然被前排副驾上的张天松吸引住了目光。

    “你在捣鼓什么东西?”任芊奇怪地看着张天松的举动,好奇地问道:“还有,你干嘛带着个背囊啊,里面都有什么?”

    “嗯?”张天松把手从背囊里抽出,神秘地对着后座的任芊笑道:“这背囊是我的百宝袋,里面装得都是秘密武器,说了你也不懂。”

    也不知此次帮任芊争夺遗产,会遇到什么样的阻力,但是见识过也亲身经历过不少灵异力量的张天松,对此不敢掉以轻心。特别是不久前才对上那玩毒的邪道士,那些在常人眼里神秘异常的人物,只要肯出钱,又有点门路的都能请到懂得灵异力量的人,就像自己也一样,只是不像那邪道士那般为了钱不惜谋人性命而已。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懂,你别小瞧人。”任芊不忿地娇哼一声。

    “呵呵,难说,人家都说头发长见识短,又说胸大无脑什么的,我看你头发不短,至于胸嘛...呵呵,你懂得!”

    “你...哼!”任芊一听他那语气,多半是在想昨天晚上被他碰到禁区的事,顿时满脸绯红,怒哼一声低撇过头,不再理会张天松。

    不知不觉,车子已经驶出市区,来到了一处很是僻静的地方,还不等张天松在调侃一下任芊,忽然,四辆白色大面包车赫然围了上来,前后左右地夹住了他们乘坐的出租车。

    “呵呵,看来喽啰还真是苍蝇一般,怎么赶都赶不走。”就在张天松呵呵笑的同时,前面堵着的车忽然一个急停,迫使出租车不得不停了下来。

    还不等任芊和出租车司机反应过来,四辆大面包车哗啦一声车门同时打开,每辆车上都迅速地窜出七八个人来,更有不少人手持武器,或砍刀或铁棍,还有的竟然拿着把消防斧。

    “先...先...先生,这,这是怎么回事......”司机一脸惊恐的看着外面那些打手有围上来的迹象,顿时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啊!”任芊更惊呼一声,玉手掩住小嘴的说不出半句话来,原本因为张天松的话而绯红着的脸,也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惨白,眼中露出绝望之色。

    就在这时,一位身穿白色西服的年轻人,从随后一辆轿车里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