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宝怡把麻将桌上的小盒子打开,里面空空如也,一张也没有:“没现金了。”他掏了掏兜,把车钥匙递过去,没好气地,“拿去!”

    他的改装越野啊!

    江维尔居然还嫌弃他的座驾,一巴掌拍开他的手:“谁要你那辆骚气的车了,快给钱。”

    不要更好,薛宝怡还不舍得给呢,他把车钥匙揣好,破罐子破摔:“我没现金了。”

    每次打牌都是他输。

    真是撞了邪了!

    江维尔冲他笑,笑得无比灿烂:“没钱啊,那成,脱吧。”

    薛宝怡:“……”

    他看另外两家。

    乔南楚摸着牌,薛冰雪看着地,都当没看见,一点要借钱给他的意思都没有。

    这些狗东西啊!

    只能讨饶了,薛宝怡笑眯眯:“五姑姑,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让我赊一把呗。”

    江维尔把桌上的牌一股脑推进麻将机里面,按了洗牌键,眼角朝薛宝怡瞥了一眼:“少废话。”

    上桌前就说了规矩,只收现金,输完了就脱身上的东西,一把脱两件。

    薛宝怡把手表和外套脱下,用看叛徒的眼神看着他的上家薛冰雪,凉嗖嗖地问:“叔,你是不是故意给维尔放水了?”

    “我没有。”薛冰雪出去晒了一个多月的脸,依旧白得像刚剥壳的鸡蛋,他看了一眼江维尔,害羞但很直白地夸,“维尔本来就很厉害啊。”

    薛宝怡:“……”

    这特么是个痴汉!

    大概三十分钟,江织和周徐纺到了。

    周徐纺穿了粉色毛衣、粉色大衣、粉色鞋子,帽子也是粉毛线的,包包白粉相间,就裤子是黑色,她那一坨粉走到了包间门前,停下了,跟江织说:“你先进去,我要去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