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像寻常人家的女儿:“你去哪了,这么晚回来?”

    骆常德随口道:“去喝了几杯。”试探他呢。

    “还以为你是去谈什么要紧事了。”

    “我能有什么要紧事。”骆常德直接越过她,往楼上的房间去了。

    避而不谈,做贼心虚。

    骆青和小站了一会儿,回了房间,秘书沈越电话刚好打过来:“小骆总,”他说,“骆总找了监狱的人,让尽快安排他与彭先知见面。”

    另一份录音果然在他手里。

    还防着她呢。

    怕是只要有个风吹草动,他就会把她推出来。

    她指甲敲着桌子,思索了半晌,才吩咐电话里的沈越:“去查一下,当年从火里逃生出来的那个花匠现在人在哪。”

    骆常德的房间里正门窗紧锁。

    他走到卫生间里,拨了个电话,问:“彭先知那边怎么说?”

    手机那头,是西部监狱的人。

    他说:“彭先知拒绝了会面,谁都不见。”

    骆常德立马问:“不能强制?”他要尽快见彭先知一面。

    手机里的男人说有困难,解释:“应该是乔家的四公子跟上面打过招呼了,都得按规矩来。”

    乔南楚在刑事情报科干了几年,他说话在警局那边很管用。

    骆常德一时也没对策,便说:“你再想想办法。”他挂了电话,又拨了一个,“沈越。”

    “骆总。”

    沈越不是骆青和的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