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力衰竭药剂是何采薇炼制的?”林可欣问道。

    “……是。”

    何韬摇头想说不是,但嘴巴却控制不住说出‘是’,心里一惊,下意识想起刚刚贴在后背的东西。虽然还不太清楚是什么,但却本能地后怕。

    “这次林家精神力衰竭事件也是你们下手的?”

    有了一次经历,何韬紧紧地闭上嘴巴,但下一刻还是控制不住道:“……是。”

    “之前我和李程西的飞船事件,你们何家有没有插手,”林可欣突然想起这个事。

    “……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是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咯。林可欣比较偏向于是,她还记得当时说有三拨人手呢,何家既然下那么大狠手对付林家,那自然不想放过她,林可欣还是清楚自己对林家的重要行。

    ……

    盘问完何韬,林可欣并没立即放人,而是又找着机会抓了何采薇。

    对于何采薇,林可欣本想直接搜魂的,这样即快速又不需要辨别真假。只是,对上一个凡人,林可欣不担心对方会有什么后遗症,可若是加重自己的心魔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最后,还是动用了真言符。然就这种一问一答式的审问,也足够林可欣叹为观止,她真不知自己的仇恨值竟拉得这么大。而原主的精神域衰竭也果然不是意外,早早就算计开了。

    “既然你这么恨我,当初为什么不永除后患,直接要了我的命?”

    审问结束,林可欣露出真容,好奇地问道。这能不知不觉给原主下精神域衰竭药剂,那其他更致命的也不是没可能。

    “哼,”早就猜到来人是林可欣,何采薇也不意外,只愤恨地看着人,随后一声长哼。

    要是知道林可欣能炼制出解药,她怎么可能留下对方小命。一步错步步错,本想着让其小丑似的一辈子看着她高高在上、风光无限,结果算计到头,事事不如意。

    “成王败寇,你也不过是运气比我好些而已,若我当日再狠决些,今天还不知道谁占上风呢。”既然被发现了,何采薇也懒得再伪装。

    别人怕死,她可不怕。若是有幸再来一番奇遇,她一定会将所有的潜在可能都灭杀在摇篮里。

    “运气?承认实力不如人很难吗?不管重生多少次,你还是你,天赋都是注定的,上辈子你比不上林可欣,这辈子也比不上我。”

    知道何采薇来历有异,也做个许多猜测,可林可欣仍是没想到对方是重生的。对于一个凡人,这是多么大的机缘啊,不好好地活出自我,竟还局限于上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