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耳杯事关性命,姜维顾不得矜持慌忙上前确认,直看到盒中躺着的杯子与御赐的毫无二致时,几乎感激涕零到结巴:“这...这...这真的是给我的吗?”

    范南风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

    姜维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早没了先前的盛气,一个劲与她道谢,看的众人一头雾水,却也因为这一转变让众人都知道礼物非比寻常,因而送的更加艰难。

    礼物太过贵重加之家教甚严,想拿的人也拿的十分忐忑,一遍又一遍问她,“无功不受禄,你这无缘无故送礼,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范南风烦不胜烦,只好回大家道:“我范家是永安首富,送东西就是想花钱而已,哪来的什么阴谋论?要是有人不要大可以扔掉,那些东西对我范家来说不足挂齿,花费塞牙缝都不够,当然了,你们要是实在收的不安心非要回礼,那拜月节收假回来,我要见到你们的特产,这样总行了吧?”

    也不管众人是何反应,她找出给孔孟二人的礼物,拿给他们时换上与先前完不一样的神情,十分诚恳道:“子安兄,上次我打碎了你的龙尾砚,心里十分过意不去,当时传信回家让家里人找一副打算赔你,谁知这东西世上少有,拖到现在才找来,还请子安兄收着,忘了当时的过节,大家都是兄弟!”

    孟子安闻言笑了笑,不知为何他对这个张狂又跋扈的人十分看重,总是不由自主就被吸引,心里也早有了要与其交好的念头,如今正好被提起,他收下礼物顺势道:“南风兄你太客气了,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如你所言大家都是兄弟,何来过节一说?既然你有意送我,那我也不推辞,作为礼尚往来,等节后回来,我定带给你你想要的特产。”

    有了孟子安打头,其他人也放下了戒心,开始高高兴兴地收了礼物,很快便送出了大半。

    范南风将韦宿的龙鳞匕、夕临光的百闻典、孔惜宁的红玉膏一一拿给他们后,这才坐回座位,给了沈良奕一个大大的笑脸,等着夫子上课。

    今天一过,就到了可以放半月假的拜月节,众学子时隔半年再返家与家人团聚,激动之情溢于言表,除了沈良奕外大多都没了上课的心思,卫夫子见此也不恼,甚至颇大度地提前下了学,好让众人各自准备,有离家近的,今日就可启程下山。

    书中放假这段时间是孔孟二人发展的小高峰,有流寇窜进了孔惜宁住的华州城,孟子安正巧跟着平乱的好友前去,在剿寇途中救了恢复女儿身的孔惜宁,并产生了吊桥效应。

    而沈良奕家在大萧的首|都安阳,离的华州十万八千里,想搞事也没条件,不用范南风处处盯着了。

    也就是说,这是她穿书之后第一次离开书院去书世界的其他地方,脱牢的心情比要回家的学子还激动兴奋,早早就收拾好行囊,变着法嘱咐提醒孔惜宁放假期间不要乱跑就在家呆着,等孟子安来开启二人的感情线后,撒欢一般当下出了山门。

    山门外是郁郁葱葱的大树,可在范南风眼里已经是热闹又多样的市井了,甚至耳边立体环绕着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她将包裹一扔,大吼了一句:“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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