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燕聪有所反应,范南风就拉着他风风火火跑回了破庙,那庙里被绑的人老老实实的绑在佛像后,沈良奕在他们相反的地方,依旧没有醒!

    “完了完了!下手太狠了!”

    她伸手去探沈良奕的鼻息,傻乎乎反应过来时才去找青霜粉的原主人,将那流寇一脚踢醒道:“你这个药粉,他要什么时候醒?”

    “我量起的大一些,大概睡个两天就醒了,要是嫌长,可以把人丢进冷水里泡一泡醒的快。”

    “那副作用呢?有没有副作用?”

    流寇闻言突然诡异的停了一停,才道:“没....没副作用....”

    范南风立马抬脚又是一踢,“不说真话是吧,不说真话我打死你!”

    “我说!我说!”

    流寇脸上欲哭无泪,“一连两次吸入的又太多,可能醒了之后,脑子会混沌几天,不过并非大问题,多休息就好了!”

    后日书院收假,得明天就要启程,若是睡上个两天,那不是赶不上回去了吗?

    范南风左右为难,泡冷水吧脑子不清,不泡冷水吧赶不上回校,思来想去最终定音,她托燕聪给郎中交代,令其下山去报官,又告知将军府,让派人来接他们家少爷,等办完这一切,自己坐在沈良奕身边,陪着他等人来。

    燕聪见状十分费解,道:“既然那郎中去搬救兵了,我们还等什么?!走啊,再不下山天就要黑了。”

    “不行,我不能把他扔在这地方。”

    “这山上又无猛兽,流寇又都绑着,又很快有人来接,这人安的很,倒是你,多久没回去了?私自跑出来,范掌事肯定到处在寻你,再不回去家里要翻天了!”

    “翻天就翻天呗,我本来就不是省油的灯,老头早就清楚!”

    燕聪闻言无声地捏了捏他的太阳穴,只好又道:“那这是谁,他是你什么人?”

    “对象。”

    “什么?”

    范南风微微笑了笑,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怀里掏出一条墨绿色玉腰佩,轻轻扣在了沈良奕腰间,道:“他啊,是我的观察对象!”

    燕聪听不明白,但突然又想起她为了个男人大冬天跳湖差点没救过来的事,忍不住再次捏了捏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