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良奕注意力在书本上,听闻她话只说了一半,便道:“活不能怎么?”

    范南风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擦着脸上的汗珠,抖抖索索地道:“活不能让你一个人干。”

    沈良奕:“......”

    “我也不介意。”停顿了半晌,他又补充道。

    范南风此刻已经顾不上回答了,这个身体痛经的程度让人无法忍受,使她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她稍微一动弹,身体就能撕裂给她看。

    沈良奕很快连她那份都干完了,收拾好东西站起身欲往外走,发现范南风还和个木头人一样坐在原地,便道:“回去了,你走不走?”

    范南风不知道这个身体的周期,被亲戚造访打了个措手不及,这会不仅忍受着疼痛,还要担心漏没漏出来的问题,双重打击只能让她以不动应变动,艰难的蹦出一句:“沈兄,你先走吧,我忽然想起我还有事,我想再用会功...”

    沈良奕当然不会等她,还没听完就走出了藏书阁,留下范南风一人。

    范南风又等了半晌,觉得自己适应了这个痛值,便半弓着身体,随便收拾了书本,忍着不适去找孔惜宁。

    她们互相露过底,这种情况只能去找孔惜宁救命。

    远远的看到孔惜宁,范南风仿佛看到了发着光的救世主一样,几乎都快哭出来了,她大喊道:“惜宁救命!救救我!”

    等到做好措施,范南风躺在孔孟的学舍稍作休息,孔惜宁在一旁惊讶道:“你的葵水来的这么晚啊,我娘说过,女子十三岁就算长大了,你这也太晚了。”

    “是啊,量大的差点以为我要死了。”

    “不用担心这很正常,我第一次也差点以为自己得了绝症命不久矣,后来才知道,这是长大的标志,我娘还与我说,这样就能嫁人了....”

    或许是想到了自己初经历时的乌龙,孔惜宁忍不住笑了起来。

    哎这个氛围,不是谈闺房密话的最佳时机吗?!

    范南风立刻计上心头,顺着她的话道:“我娘走的早,我爹便十分疼我,族里的其他姐姐们在我这个年纪都已经嫁作他人妇了,我爹不想我出阁太早,就一直没有给我说亲,后来到书院读书就更没机会了,惜宁你呢?你喜欢什么样的人?”

    这叫知己知彼,方能对症忽悠!

    孔惜宁毫不扭捏,立刻道:“我喜欢个子高、笑起来好看、眼睛又大皮肤又白的,有酒窝又不沉闷,讲话很有趣的人...”

    范南风越听越不对劲,这标准太过具体,就好像已经有了心上人照着对方的样子来描述,便又问的更加直白:“惜宁你有喜欢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