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么说,可他们显然还是有些紧张,不过也没走。

    “连普通的劳工都可以享受休闲时间,你们还真是仁慈慷慨呢……”金妮娅有些惊异。

    “你们那边呢?”我反问。

    “平民就是平民,贵族就是贵族,”金妮娅理所当然那地说,“还有,职业者就是职业者,普通人就是普通人。”

    “还挺工整,”李奥笑了,“就是不押韵。”

    “世俗的规则就是这样,”我说,“不过,我们这里提倡人人平等,当然,我自己觉得这样的平等有些名不副实,不过,尽量给予每个人尊严,让他们过上安定愉快的生活,对管理者来说不是坏事,一味地威慑和压榨并不能激发他们的劳动积极性和奉献精神。”

    “我从没听见商会里有人说这个,”金妮娅说,“但是,毫无疑问,这很有道理,那些只会一味剥削欺压子民的统治者,不会有好结果。”

    “这是显而易见的,”我说,“只是,很多时候,统治者们为了自己省事,或者自认为拼命压榨才是正确的,这是基于劳动力的低下,嗯,这些问题,对你来说是不是难了点?”

    “有一点吧……”金妮娅歪着头想了想,“不过,我想我迟早会需要这些知识。”

    “莫非帕西美达将来的掌舵人就是你?”我笑了。

    “如果家族没有一个男孩靠得住的话,应该就是我了,”金妮娅说,“不过,我要是嫁给了易迪生,家里还是会不甘心的。”

    “所以,易迪生应该做出一副虽然和你结婚,但是各自管理各自事务的架势。”我说。

    “那就让他们头疼去吧,”金妮娅无所谓的说,“反正我是不会成为易迪生的附庸,家族要是不管我,我就加入钢铁玫瑰姐妹会。”

    “胆子越来越大了。”我笑了。

    “我一个女孩子家,还能怎么样呢?”金妮娅招招手,一个水球浮出水面,里面包裹着一条闪光鱼。

    小鱼在里面游了几圈,似乎并未发现自己被困住了,又转悠了几圈,才意识到不对劲,开始在水球里不安地上下浮动。

    金妮娅并没有打算玩弄太久,很快就把水球扔了回去。

    “走吧,”她说,“这些人还是有些怕我们的。”

    “走,带你看别的。”我说。

    我们登上路过的观光车,朝着对面森林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