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扒开眼睛跟恐怖分子说,哦亲爱的,让我确认你的身份?

    申奥后的空虚让何应的工作变得平淡无味,他甚至连社交网络都不敢点开,地球奥委会的博文底下全是来自老乡们的“亲切问候”。

    何应觉得这是他活该,他竟然在问投票结果的时候被第一星域抓到了。

    而他没有任何挽救的办法,虽然奥委会安慰他只要第一星域不想让你拿到举办权,那么不是这种方法也会是别的。

    但这并没有安慰到他。

    普通的一天,普通地下班。

    何应在基地内传送平台前排了半小时的队,终于还是调头走掉了。

    “通天梯”地处基地中心,后面就是一条极其繁荣的商业街,饮酒业非常发达。

    也有不少地下酒吧,就跟地理位置一样涉及产业暧昧不清。

    “再来一杯。”

    “再来。”

    “再……”

    还没到酒吧营业高峰期,何应就喝得酩酊大醉,喝了多少从哪个星球传来的烈酒他自己都数不清。

    断绝申奥梦想以后他就是过着这样的日子。

    他的身边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坐了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男人,吧台的灯光昏暗看不清脸。

    “你……知道吗?”何应继续着他的嘟嘟囔囔,“母星对我的要求不高,真的不高……只是个摄像头……”

    “收消息,传消息,发消息……栓个狗也能干了吧?!”

    作为被地球送到星际奥委会的“摄像头”,显然何应很自责自己探查消息被第一星域算计到了。

    他也不管旁边的人是谁,伸手就搭在那人的肩膀上。

    看起来很需要人倾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