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点欺人太甚啊,他想一想,又问一句,“这个大长老,是不是项成”川,项成什么来着,是不是项家人?”

    “项成贤长老也是出于大长老门下,”祁鸿识知道他要问什么。

    “啧,”陈太忠咂巳一下嘴巴,心里就明白了,于是他点点头,“贵派是什么意恩?”

    “我们惹不起上门,所以只有两个选择,”祁鸿识伸出两个指头,愁眉苦脸地发话,“一个就是,让他们也进去看书……有阁下为先例,我们不好拦着他们。”

    “唔,”陈太忠不动声色地点点头,“第二个选择呢?”

    “第二就是……我们可以说只有一块禁制牌,被阁下拿走了,他们想看书,得向阁下讨取,”祁鸿识盯着他的脸,淡淡地发话,“但是这样说的话,可能让阁下面临一点麻烦。”

    要说蓝翔派也真够无奈的,自家的藏书阁,自家决定不了进出,反倒成了别人斗法的道具,不过这个时候,派里还能给陈太忠两种选择,没有借机阴人,也算是堂堂正正地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