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焰很快就因为自己的回答付出了代价。他被渡从之面对面地抱了起来,即使这个动作和亲昵扯不上分毫的干系。因着刚才在胸口纹身处的揉弄,素焰的力气已经被疼痛耗尽了大半。现在他被渡从之整个抱进怀里,腰侧被男人牢牢禁锢着,像是要把他贯穿一般,狠狠地按在了那粗热勃起的凶器上。

    “呜??呃、啊??太??太深??呜??”

    素焰难以抑制地低声哭叫着,渡从之比他高出将近三十星厘,两人的身体尺寸其实并不匹配,之前恋爱时,渡从之很少会直接将性器全根没入——素焰真的会受不了。大多数时候,渡从之获得的心理满足会高于生理快感,只有在素焰状态好一点,在床上被渡从之操到泻过三四回,后穴都开始软化下来自发吞吐男人的性器时,渡从之才会趁着素焰被自己完全萌开的时候,将性器全部操到底。但这种次数也并不是很多,往往每这么做一次,素焰之后都会在床上躺一整天,整个人都恹恹的没精神,看得人格外心疼。

    然而现在,素焰还没能被挑弄起几分欲望,所感知到的只有来自性器官的疼痛和酸胀,渡从之却在毫不顾及怀里人感受的情况下,硬生生把自己完全勃起的性器全根萌进了素焰那没有经过充分扩张的细嫩又狭窄的后穴里。

    “啊、啊啊??呜啊??痛,痛??啊??”

    渡从之才按着人挺腰深顶着全根没入了一次,素焰就被噎得哭了出来,脸颊上刚刚干掉的泪痕重新被湿润覆盖,他哆嗦着伸出手去胡乱摸索着身下男人的小腹,自欺欺人地想要拉开自己下身和那个可怕凶器的距离。但他的手很快就被腾出一只手的渡从之握住按在了身前小腹,那处委屈瑟缩着的可怜性器上。

    “呜、呜啊??不??不要??”

    渡从之握着素焰的手指,强迫他自己去拨弄性器,素焰挣扎不得,又因为这小小的挣扎被渡从之挺腰狠狠地深顶了一次,哭得声音都变了调。

    更令人恐惧的是,这种可怕的深深顶入并不是渡从之的心血来潮,他甚至用双手掐着素焰的腰微微把他抬起来,接着素焰身体的重量以及抬高的重力,再在下一刻把人狠狠地按下去,萌进更深更娇嫩的地方。

    “呜、呜啊啊!!不、不要!”素焰哭得整个人都在打颤:“太、太深了??呜,呜啊??不要,不要??我不要了??”

    他实在受不了这么深入的萌弄,渡从之像是要把他整个人萌穿了,生着微硬毛发的小腹一次洗地直接贴合在白皙细嫩的臀肉上,又深又狠的操弄在臀肉上撞出了一片浅粉色的红痕。“啪”、“噗”的轻响混杂在素焰的哭声里,给这场噩梦般的责罚更添几分淫靡。素焰被顶得连喉咙中都泛出了隐隐的呕意,他胡乱地蹬着小腿,却完全无法从男人的手中逃开半瞬。

    他早该明白的,身后这个狠厉萌干他的男人,再也不是那个因为怜惜他而不舍得把性器完全插入的,曾经的恋人。

    渡从之放开了禁锢在素焰腰侧的一只手,那处被他把持已久的地方已经留下了近乎青紫的指痕,他用手指钳住素焰的下巴,强迫他仰头偏向自己的方向,用不带分毫温度的声音开口道:“你现在在想谁?”

    素焰呜咽着,后穴仍然在承受着过于严厉的苛责,在体内凶器的威胁下,他只能含糊地吐出几个字:“你??呜??想你??”

    渡从之不置可否,他又把手下移到素焰的腰侧,重新把人从湿淋淋的性器拔出来几分,素焰怕得浑身都在抖,用变了音调的鼻音叫到:“不要、不要呜??不,啊、啊啊啊!!”

    ——他还是被渡从之用猛力狠狠地按了下去。

    眼前发黑,耳边轰鸣,下体又酸又痛,间或夹杂着几分微弱却无法忽略的快感,素焰蜷在男人怀里,视线已经失去了焦距。神智恍惚之间,他听到了渡从之像是来自天际一般模糊的声音。

    渡从之说的是:“素焰,你该叫我什么?”

    在腰间的双手开始重新用力之前,素焰终于恢复了些许神智,微弱的声音从喉间挤出来,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小猫崽。

    “主??主人??”